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。她这模样，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，只会按照主人的指令行事而已。

她明明不对劲，但话到嘴边，他却说不出口。他伸手抓住她衣服的一角，俊脸悬在她的额头上方：“还穿上，不嫌麻烦？”

“我妈妈？妈妈去拿护照了……哦，你是我妈妈的什么朋友？现在去花园门口吗，哦，好。”笑笑挂上电话。结束了，她十年的单恋，结束了。

他穆司神活了三十来年，第一次被人堵在家门口打。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我被人下了安眠药，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，我最想要的应该是别人的安慰。”

于靖杰点头，往楼上看了一眼，“看来你很享受房东三天两头来‘问候’你嘛。”她唯一要做的事情，就是告诉自己决不能再被吓哭。

他的确不敢对她怎么样，这种地方，只要她一叫喊，楼里楼外的人都会发现他们。牛旗旗有些意外，但也没多说什么。